设计的本质在于创新。创新来源于无法用简单推理所获得的确定性结果。不确定性结果来自于所谓的“自由意志”。这也是当代哲学最为关注的话题之一。自由意志究竟是人类所独有还是这个世界上的根本属性之一，这本身就是一个非常有意义的话题。早在3年前，普林斯顿大学的数学家John Conway和Simon Kochen在《物理学基础》上发表了他们的证明：如果人类即使是拥有最小量的自由意志，那么原子本身的行为肯定是无法预测的。（Conway, John; Simon Kochen (2006). “The Free Will Theorem”. Foundations of Physics 36 (10): 1441）该观点认为：人类的自由意志决定于粒子的自由意志，这是人类创新的基础。但是，这就对量子物理学提出重大挑战：即粒子运动的不确定性是必然，因此其运算法则可能是无效的。这也隐喻：设计创新的运算法则在哲学层面是不可能的。
自由意志，人工智能与设计创新
2009 年 12 月 28 日